第(2/3)页 苏氏强大,她在后宫地位才崇高。 看看卞妃,长得不算美,而且身体也不太好,还没有生半个孩子。 按照正常情况,早就被打入冷宫了。 但她始终是国君最宠爱的妃子,每个月国君留宿王后处十三天,留宿卞妃处十天,剩下七八天时间几个妃子轮流。 这是什么原因? 还不是因为卞逍公爵势力强大? ……………… 王宫外面! 此时天刚蒙蒙亮。 垂垂老朽的苏难侯爵跪在地上,一点都不笔直,反而背更驮了。 一头白发在风中摇曳。 整个身体颤颤巍巍,仿佛随时都能倒下。 而旁边的儿子苏剑亭,则跪得笔直。 沈浪和宁政没有跪。 五王子宁政本来是要跪的,因为他跪习惯了,动辄一天一夜。 上次为玄武伯爵府求情,就跪了两三天。 但是他见到沈浪不跪,他也只能不跪。 否则,就会显得沈浪特别失礼。 沈浪上前,躬身拜下道:“外甥女婿沈浪,拜见舅舅。” 苏难点头旨意,没有说话。 倒不是因为他失礼啊,而是因为他是来向国君请罪的,所以不能开口说话。 他说的第一句话,一定是要向国君认罪,否则就是不敬不诚。 换成其他时候,苏难侯爵肯定会热情邀请沈浪去镇远侯爵府做客的。 反而苏剑亭,以前非常擅长装腔作势。 比如第一次去玄武伯爵府和木兰比武,那腔调就拿捏得很好啊,超级会装逼的。 此时,他反而不屑和沈浪演戏了,冷冷地盯了他一眼,寒声道:“让开。” 反正此处没有别人,只有沈浪和废物宁政,也不需要演戏了。 苏难侯爵心中一声叹息。 这个儿子还是不够老练啊。 演戏就要时时刻刻演。 有人在要演,没有人更要演,那样才显得真实,那样才没有破绽啊。 我苏难一生都在演戏。 演的就是国君的一条狗,一条忠诚无比的狗。 演得久了,天下所有人都这么认为。 那国君也只能这么认为。 无数人都在骂苏难侯爵,说他是老牌贵族之耻,卑贱的走狗等等。 他非但不生气,反而很高兴。 他不但任由别人骂自己,反而还花钱请御史骂自己。 按照现代的说话,我这个人设就算是成功了啊。 站在国君的光辉之下,他成为了中立派系的几大巨头之一。 “滚!”苏剑亭低声道。 沈浪依旧没有走开。 这是王宫大门前广场,你苏剑亭不敢动武了吧。 沈浪反而走得再近一些,低声道:“苏难舅舅,您大概已经听到了吗?有人传言,昨日在王宫觐见陛下的时候,我口出狂言个说要弄死您。” 难道不是吗? 沈浪摇头道:“谣言,那都是谣言,您千万不要相信啊。” 苏剑亭忍不住了,寒声道:“这个时候再改口,已经来不及了。” 沈浪道:“我明明说的是……要弄死你们全家,要将你们苏氏灭族。怎么就传成我要弄死苏难舅舅一个人呢?这传谣言的人也太不走心了吧,你好歹给我传完整了啊。” 这话一出,苏剑亭整个脸都绿了,整个人都要气炸了。 恨不得拔剑将沈浪碎尸万段。 你沈浪竟然敢如此放肆,如此跋扈?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? 但这是王宫大门前,他要是敢拔剑杀人,岂不是造反吗? 苏难侯爵终于转过头来看了沈浪一眼,微微有些错愕。 传说中智近乎妖的沈浪,竟然是这等模样? 那么贱的吗? 贱得这么表面吗? 这么直接吗? 苏剑亭嘶声道:“沈浪,圣庙被烧一事,是不是你搞鬼?如果你还有几分骨气的话,就说实话。” 说罢,苏剑亭目光灼灼盯着沈浪,仿佛他有任何撒谎都会被识破。 “是我啊,就是我搞的鬼啊。”沈浪道:“我没有骨气,但是我也能说实话啊。” 苏剑亭眼睛猛地睁开。 手本能去腰间要拔剑。 没有想到啊,沈浪还真敢认啊。 这天大的事情啊,你还真敢认啊。 “这就是我的阴谋,我为了救金木聪,为了陷害你们苏氏,才想办法烧的圣庙啊,把天捅了一个窟窿啊。”沈浪道:“苏剑亭,我这个人在敌人面前很坦白的,你能拿我怎么样?你能拿我怎么样啊?” 宁政王子在边上嘴唇抽了一下。 对沈浪的为人,他也颇有耳闻,但第一次见到他这么贱的样子,还真有些不适应。 “好啊,你终于认了。”苏剑亭寒声道:“现在真相大白了,你有胆子当着国君的面人吗?你有胆子当着天下百官的承认这件事情是你搞鬼吗?” 沈浪道:“当然没有,我哪有那个胆子啊,我早就跟你说了,我这人没什么骨气的。要不然你去国君面前告我去?” 我艹! 你这个畜生,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,碎尸万段啊。 然而,让沈浪也叹为观止的是,苏难侯爵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流露出赞赏和敬佩的目光。 妈蛋! 此人真是老狐狸啊! 不但能忍,而且什么都看得明白,还冷静得如同毒蛇,丝毫不生气。 张翀锐利如剑。 而这苏难如同一滩毒水,无影无形。 又是一个顶尖的对手啊。 但沈浪反而兴奋起来。 遇到牛逼的对手才显得我沈浪厉害啊。 碾压有意思,但是战胜强敌更有意思。 此时,官员陆陆续续上朝了。 第一个来的是一个老熟人,天南行省总督祝戎。 太子的铁杆。 沈浪赶紧上前道:“祝戎总督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啊。” 祝戎一愕,这么自来熟吗? 我们仿佛没有那么熟,而且之前还算敌人吧。 祝戎点了点头,然后进入王宫之内。 沈浪道:“祝戎总督,圣庙被烧一事,罪魁祸首是苏氏家族啊,待会儿在朝堂上,一定要记得弹劾苏难侯爵啊,最好还要拉着太子一系的所有官员,一起弹劾。” 这话一出,祝戎总督脚步顿了一下。 不敢置信地望着沈浪。 我是听错了吗? 你沈浪这是把王宫当菜市场了吗? 还是当成你和寒水镇学堂了,这样公然叫一个大臣去批斗另外一个大臣。 儿戏吗? 此时,又有一个官员过来了。 镇西侯爵的弟弟,冠军大将军,枢密院副使,种鄂! 三王子的嫡系铁杆。 越国朝堂最高权力机构是尚书台。 而枢密院则越国的最高军/事机构,掌管整个越国的军政大权。 第(2/3)页